液晃动着刺目的光。我死死盯着严婉霜,可她别开了脸。“鹤扬,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阿辞敬你,你就喝了吧。”宋辞见状,捂着嘴咳嗽两声,讥诮道:“怎么,兄弟这点面子都不给?”严婉霜立刻紧张地扶住他,再看向我时,眼中满是厌恶:“裴鹤扬!不过一碗酒,你摆什么脸色?!”“阿辞说得对,你这般磨磨蹭蹭、斤斤计较,哪像个男人?!”